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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油菜花开的婺源之旅
0 来源:网易博客 作者:瑶瑶 编辑:admin 更新时间:2008年08月27日

婺源是江西省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县,历史上曾属安徽管辖。是古徽州一府六县之一。是南宋著名理学家朱熹的故里和中国铁路之父詹天佑的家乡。辛亥革命后,废府留县,婺源县直属安徽省管辖。1934年,蒋介石政府为了在江西进行“剿共”的需要,曾把婺源划归江西省第五行政区管辖,到1947年又划回安徽省第七行政区管辖。1949年5月1日,婺源获得解放。解放婺源的是解放军的“四野”,和解放江西的同属一支部队,为了军事管理的方便,当时又把婺源划归江西省赣东北行政区浮梁专区管辖;9月,改属江西省乐平专区;11月重属浮梁专区。1952年10月,划归江西省上饶专区管辖至今。所以从婺源建县1200多年的历史来看,除近代有60来年的时间外,都是归属于安徽管辖的。所以婺源的风俗习惯、文化、经济、房屋建筑、饮食居住和徽州其他各县大体相同,尤其是房屋建筑全部都是徽派建筑。

听说那是中国最美丽的乡村,在翻看一大堆的攻略之后发现,那的景点很多也很分散,目前婺源旅游已形成东、西、北三条精品线路,主要是看古村落及乡村风光的,之前也曾看过很多的古村落,大部分都比较类似,所以只选择了游览北线景区中的严田古樟民俗园理坑

婺源的村村落落,巨大的古樟随处可见。它们大多生长在河流的两岸,苍劲的树枝在宁静的水面上伸展开来,从容而优雅。这样的树,看上去无人问津似的,其实都被列入国家保护范围了。

严田的古樟,据说有一千年了,是最最古老的樟树了。老人们说:古木有灵气。一千年的古木,见证了多少的沧桑巨变啊!总是觉得,天底下所有的老人都是宽容智慧的,所以,老人的话,不能不听啊!那么,这个地方,一定要去的喽。从景德镇向东,一进婺源地境,映入眼帘的秀美山川,就会让你流连那人与自然的完美融合。而严田古樟民俗园,又是婺源北线极具山水田园特色的精品旅游景点之一。在鸳鸯湖与彩虹桥之间,沿着宽敞的柏油马路,车过甲路乡,转眼在一棵浓荫覆盖的硕大樟树下,展现出一派绮丽的田园风光,这就是民俗园胜地。

据《宗谱》载:严田于北宋乾德甲子年(964)建村。建村者李德鸾取“占得从田之签,以严治家”之意取村名严田。严田是南宋绍兴甲戌年(1154)进士,官至大理寺丞,摄理右待郎李知己故里。显然,800多年前,这里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

导游指着不远处的油菜花田说:“婺源温和湿润,四季分明,雾日较多。一年四季都可以去玩。但春天是婺源旅游最好的季节,尤其是4月。漫山的红杜鹃,满坡的绿茶,金黄的油菜花,加上白墙黛瓦,五种颜色,和谐搭配,胜过世上一切的图画。可惜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油菜花全都谢了,但望着那一大片油菜花田,足以让我咋呼着开心的跑过去亲近它。站在油菜花田里,轻柔的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都似压在耳边一样,满心欢娱的体会犹如宫奇俊《龙猫》之中的寂静清新春日的乡村风光,让人不想移动。

严田古樟民俗园地广40余亩,远望田园村舍、老树古藤、亭台楼榭,天光云影;近看大樟树、小溪流、古石桥、老油榨、深古井、长寿泉、水车碓、圆钓池、方石桌、盆景园、杂货铺、鱼塘人家小别墅、甲路纸伞作业坊、豆腐坊、品茗亭、民间民俗博物馆,高低不同,交相辉映。曲径通幽处,移步即景,突显出浓厚的乡村气息。


左边是油炸坊,右边是豆腐坊

顺着公园里的小路,走不多远,就听到游人的喧哗了,想必,千年古樟就要出现了吧。捌一个弯,先是看到几棵老樟树,已经够大的了,不过,它们只是“迎客樟”啦,最老的那棵,还在前面呢。

就在视线的正前方,一棵超级巨大的古樟出现在眼前。除了大大的赞叹,都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人家说:书到用时方恨少。看看,平时积累不够,现在无话可说吧。究竟是怎样的呢,看看眼前的情形就知道了,十几个人手拉手,才能够把整个的树干围一个大圈圈。树冠到空中延伸开来,如同《天空之城》中的那颗巨树,手掌贴在树干上,一种被巨树保护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我们看过的,只有这棵古樟,是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噢。站在树下,仰望着头顶上疏落的树干,如盖的绿荫,一下子觉得,人好小好小噢,仿佛随时会化成一股清烟,淡淡地散了去。一千年,到底经历了多少的风霜雨雪,经历了多少的战火硝烟,原本一棵柔弱的小树,才能变得这样坚强伟岸呢。


天下第一樟

这样的一棵树,就象是一位隐居深山的智慧老人,有着老人的宽容、淡迫、睿智、豁达,让人不由的亲近,不由的敬仰。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它,仿佛,心灵也随之清净了起来。那些,曾经纠缠不休的往事,现在想来不堪以记忆,仿佛化作一阵清风烟消云散了。

古樟的旁边,也是有着一座古老的石桥,据说南宋初年,高宗(赵构)被金兵追赶到严田,情急之中,他爬上这株枝叶繁茂的樟树,躲过了一劫,使宋朝历史又延续了150多年。看来,严田古樟的灵气,孕育了好德性。终于有一天,从南京差来一封600里加急官函,外加1包官银。李氏族长拆封一看,大意是令该村在大樟树旁建一座石拱桥,还特别注明桥名必名“树德” !村人想到:是坐上了金銮殿的高宗想起了这棵救命树啦。于是,大樟树下就有了一座环“绕秀”樟的石拱桥。如今,桥下,一条美丽的、清澈见底的溪水仍闪着银光潺潺而流,不舍昼夜。想来,当时的流水只映照过900年前的那场惊险,然而,一岁一枯荣的古树,岁岁繁茂的樟树却记下了岁月流转的年轮。于是,这树,这桥,这河,就象是一幅动人的画,古老里透着灵动,清新里透着典雅,有着仙境的美丽,又有着世俗的亲切。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向往又迷恋呢。


树德桥

就在这古樟的旁边,有一家精致的客栈,叫做“鱼塘人家”。人都说,民俗园中的鱼塘人家,最是一处适合调适心态的地方。这话一点也不假。园内6幢小别墅,都有别致的堂名:聚春堂、百福堂、毓秀堂、芳心堂、兆庆堂、鸳鸯堂。都有独立的鱼塘、庭院、堂前,是一座精致的中式宅院,里面又隔成一间一间小小的庭院。每座庭院里,都象一个精巧美丽的花园。小匡帶我们參观他们的居屋,看屋子里面的那种原始生活工具如称猪的大称和屋子顶壁上掛着的打风扇子等。这类风扇由几大面竹编组成,每片竹编距离相等的掛在屋顶上,所有的竹编末端打孔,用一条绳子穿过去,小绳上结有小木片使竹编可以被拉动,绳子的一端被牽到门边牆壁上,只要有人牽着那条绳子拉一下鬆一下,继续同一个动作,则竹编风扇就搧个不停;鱼塘内红鲤鱼在池中双双嬉戏,浮萍于水面尽显点点嫩绿;庭院中花几上的花儿正艳,石桌鼓座正待您呼朋唤友,紫竹如纤纤淑女恭候您的光临;堂前的八仙桌、太师椅、条桌、东瓶西镜,无不显示这是典型徽派大户人家,还有博物架、烙木画,如此的我们是参观了一遍,可怪处是这些地方既设为旅游点,就成了一个死景,游人进去之后好像是进入了诸葛亮的空城计范围,空空如也,没有人,只一个小匡在前面引路,原因是这里更有3星级水平的标间设施供你休闲度假住的,让您尽显徽派老大的高贵威风或小家碧玉的贤惠温柔。

这样的休闲别墅,在方圆数百里是独一无二的,连那些香港影星也来这里拍摄取景。你可以带着城市的高贵,白天在明清时期的氛围中体验那个年代乡绅般的日子;夜晚你能在貌极徽派的小别墅的× ×堂过着浪漫的小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您自己带“内室”来吧……

有那么多行者在这里停留,有那么多艺术家到这里寻梦,有那么多被拥挤都市折磨的人到这里憩息放松。在时光倒退了半个多世纪的地方,坐在有鱼塘的小院里,泡一壶婺源绿茶,望着满天星星发呆……什么工作压力、勾心斗角、烦恼懊悔、惧内压力,到了民俗园,你肯定都将其抛在脑后。也许隔墙就有一个漂亮的MM和你一样在发着呆哩,你们偶尔发出的一声叹息,彼此都能相闻。真有“世外桃园此一家,世事烦恼都飞灭”的畅快舒心。

院子的旁边,临水建了一座中式的茶楼,坐在这里喝茶,古樟,石桥,河流,尽收眼底,仿佛人在画中,美不胜收。可是很遗憾的,我们还要到下一个景点,这么好的地方,却是住不成喽!

出行前总把理坑当李坑。直到看了武旭峰老师“发现婺源”一书,才把两个“坑”彻底搞明白了。一个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李坑,另一个是人杰地灵的深山进士村的理坑。

理坑处于婺源县东北面的山旮旯里面,从清华镇到理坑村不足30公里,一条小路弯弯曲曲载着当地乡亲和外地游客进出。沿着沱川溪向上,去理坑的路实在难走,一路颠簸,说是公路,路小得不能再小,来回的车辆都要走同一条绕山的路。这条路修的不平整,又窄,一边是靠山,一边就是靠水了,所以比较危险。我们的车是中型客车,体积大,很容易造成交通堵塞。车在峡谷中穿行,双手始终放不开紧抓着的车栏,但双目也始终没离开过路边的美景。时隐时现的沱川溪一会儿深潭,一会儿清流,古树遮掩下显得格外旖旎,巨石横七竖八地躺在沟里,想象得出洪水来时的狰狞。在一些地势低洼处汇集成一个个碧绿的水潭,水色极象九寨沟的“海子”。两边青山随着你前进的方向扑面而来,陡峭的山崖夹出两岸翠绿,宛如一幅幅移动的画卷。在这里没了炎夏,吸入心扉的只是清凉。 多数时间我们的汽车都在大山深处的盘山路上行驶,一路杀奔过来,居然超过了一个小时。就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对几百年前从理坑村走出来的商贾、文人、学士深表钦佩了。理坑的建筑等自然也就是徽派的建筑风格了。由于地处婺源尽头,又与皖南诸村隔着一座大彰山,因此无论山这边的宏村、西递开发的如何红红火火、甚至进入了世界文化遗产的名录,仔细对比起来,理坑自有她的那份野趣与雅致,这里还能保住乡间的宁静气氛。也就是这一点,最近几年她吸引着一批一批的人一次一次的前去,寻找那种曾经的家园的感觉。村头一个高高的牌楼,两扇洞开的石门。从村外看是圆的,从村里看是方的。经介绍才知道其中的奥秘,古时,人们从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走向外面的世界的时候,还是没有见过世面,不开化,带有各种习性的性情中人,所以,门是方形的。而出去后,发迹了,升官了,荣归故里,跨过的门就已然变成圆形的了,既表示着人的富庶,同时暗示着人也变得世故而圆滑。

而且细细看来,与西递相比较,理坑买东西的少,务“正业”的多;西递小草稀,墙皮剥落的少。虽然理坑相对没有很好的街道格局,但是与周边山水的融合却比西递更高一筹,以前对风水有“一定研究”。在理坑,无论从水口的廊桥、村口的如同手臂的小山,背后的靠山,在远方的高山都让人感到是一片宝地。呵呵,也许正是这种“护”使得理坑没有像西递那样遭受太多的外来的冲击,而避免了家园感觉的失去。

我到理坑时,已是傍晚时分。远远望去,村子里炊烟袅袅,象一幅淡淡的水墨,细细想来,又似文人笔下的世外桃源。。马头墙在夕阳的映照下,投出古朴的影子;青郁的稻田则逆着光芒,闪动着灵性的华彩。村口,几位老人叼着烟嘴,在一旁悠闲地唠着家常。这是我所能想象的最理想化的乡土图景:处处都和谐安宁,人人皆怡然自得。

婺源在旧时文风很盛,因此,其地名多有尊古之意。看到“理坑”这个村名,就知道此处必定推崇儒家理念。理坑始建于北宋末年,它虽偏居山村一隅,村民们却也好读成风。这个村庄在历史上出了不少名仕,直到今天,村中还保留着明代工部尚书余懋学的“尚书第”、吏部尚书余懋衡的“天官上卿第”、兵部主事余维枢的“司马第”、广州知府余自怡的“驾睦堂”等多处官宅。千把人的村子,说是村子,更像是一个小小的镇子。明清古宅一色的徽派建筑,看得出岁月留下的沧桑。屋跟屋紧挨着,把路都给挤得只剩几条缝,在“缝”一般的巷子里行走,两人交会都得让路。一步一步踏在溜光的青石上,身旁闪过一间间古时豪宅,“尚书第”、“司马第”、“天官上卿”、“都谏第”。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落,明清时竟出了那么多的京官。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在屋门口闲聊,我也时不时地跟他们聊上几句,他们都会热情地告诉你理坑的过去,老人们不满足理坑的现在,年轻人更向往外面的世界。

这古风十足的儒雅之地,自然能出些真正的读书人。在历史上,理坑共有七品以上的官宦36人,进士16人,文人学士92人,他们的著作达333部582卷之多。在这之中,共有5部78卷被收入《四库全书》。理坑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书生之乡,一直以来,当地的人们也都崇尚“读朱子之书,服朱子之教,秉朱子之礼”的儒家理想。

整个村落最精致的就算是那条溪水穿村而过和沿河横排着一溜的黛瓦灰墙、马头墙重重的徽派古宅了,小桥流水,枯藤老树,远处青山如黛,近前清波荡漾。山溪在当地称为“坑”,这也是理坑得“坑”的来历,而“理“字则是指理坑原来是“理源”顾名思义,理学渊源之地,素有“山中邹鲁“之美誉。每天下午都会有不少妇人在这里洗衣服。河水两侧,可谓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山溪自东北向西南流动,水清澈而具有活力,但是从水流的速度、曲折性来看,似乎有点快和直……为了弥补这种缺憾,当地人于是作了一定“手脚”来“补拙”:在村口水去的地方,建了一座桥(风水意义上为水口了),名曰“天心桥”,不管何时都有老人在上面对弈、晒太阳。另外,在水口和村落中间的河床上,布了一些木条和石碣,以此似乎打算减缓水流的速度,从而达到水“含情默默,一步三回头”的纳气效果。理坑妙就妙在没有多少游客前来打扰,可以让你在闲情散淡中,领略最真实的婺源生活,使沉闷和压抑而变得欢快起来。远望这幅画面,充满了恬静的气息。其实,比起村中的那些掌故,我更喜欢眼前这个生活化的理坑。


游走水墨间,浮生片刻闲

尚书余懋衡官邸----天官上卿

余懋衡是理坑村人,明万历二十年进士,历任河南道守、大理寺右侍丞、大理寺左少卿、南京吏部尚书等职。一生为官清正,敢于与贪官奸臣抗争。在他告老还乡的时候皇上念其“代天巡狩”有功,特地从御池选出数尾红鲤鱼作为赏赐。我们今天吃到的有名的婺源菜----“荷包红鲤鱼”就是这样来的。

天官上卿是余懋衡告老还乡是修建的,用来家人居住和接待娇客的地方。房子的大门是带表较高地位的“八字门”,门坊上浅浅地刻着代表主人官职的“天官上卿”四个字。这所房子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门是设在一个角上的,墙也不正,有点歪曲,但屋内却非常方正,据说这反映了余懋衡一生为人处世、做官时的心态,只要做人方方正正,外表怎样倒没关系。屋内装饰也比较简朴,一来体现了明代建筑的简朴风格,二来也反映了主人的性格。

终生平静

在理坑村每家每户堂屋中间必摆一长条桌,称为“条案”,条案上正中摆放西洋自鸣钟一座(必须到点要“当当”响的那种),左侧放一面镶镂空木雕框的明镜,右侧则摆一瓷瓶。时时钟声环柱绕梁,加上瓷瓶古镜,表达主人的美好愿望:终生平静(钟声瓶镜)

短檐

徽州民居在屋檐下面和门、窗上面,还有个小屋檐,这叫“短檐”。这里有个故事:传说当年宋太祖到徽州时在山中遇雨,在一家山民的屋檐下避雨,因屋檐短小,宋太祖被淋得浑身透湿,后来山民发现当朝天子竟在自家屋檐下避雨,连忙跪下请罪。太祖问他屋檐为什么造得这么短小?山民回答说是从祖上沿袭下来的,一向如此。太祖说:祖上的旧制虽说不能更改,但你可以在屋檐下再造一个屋檐,以利行人避雨。山民听后连称遵旨,当即请人在门、窗上端修了一道屋檐。一家修檐,百家效仿,渐渐地徽州的民居都修上了上下两层屋檐。


司马第

此时,太阳的余辉慢慢地把整个村庄笼罩起来,望着村外那一大片绿油油的菜田,看着山村的土路勾画出的一条优美的曲线,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我知道,尽管在小桥流水的岸边,我们的镜头充盈着祥和美满和温馨;但在那高墙黑瓦的包围下,我们的镜头中显现的却都是沉甸甸的历史;站在有着高高天井的堂屋里,我们感受到的是人性的压抑是灵魂的窒息;踏着窄窄的木梯,听着吱呀、吱呀楼板的呻吟,我想,或许那真的是姑娘们在绣楼上低声的吟唱?尽管我们真的欣赏,真的好奇,但我们真的没有勇气,没有胆量在那高高的木楼上过上一夜,伴着那雕花木床,守着那故人的牌位。

于是,沐浴着太阳的余辉,我们的汽车像箭一般穿过田野,在路上荡起烟尘。终于,我们在天黑透前赶回县城。今天,我还在想,也许,当初离开理坑是个遗憾......

文章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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